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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他退役,是因为受过重伤,加上年纪也大,是以再难继续,只得退役。
退役后,他在陇阳定居下来,因为一次机缘巧合,插手地下世界的事务。
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几年时间,成为这里无人敢惹的存在。
王纵和他一番深谈,足足谈了半个小时。
外面的车上,赵辽等得头都快冒烟时,才见到秦钟回来。
“秦大!这人到底什么来路,为什么连你也不敢得罪他?”等秦钟坐上了副驾驶位,赵辽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赵辽,你觉得我在陇阳,算什么?”秦钟轻吁一口气,不答反问。
“这,陇阳的话,秦大说一,没人敢说二吧?在这里,你就是真正的帝皇!”赵辽小心翼翼地道。
“呵,这几年时间,我很少直接插手事务。我住在这里,不希望有人把这里搅得太混乱、污浊。”秦钟淡淡地道,“说帝皇,夸张了,我更像一个清洁工,尽可能把垃圾清扫掉。”
赵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但的确,现在陇阳地下世界,很多生意如军、毒等,已经被禁绝。
陇阳近年连续被评为全国十佳治安优秀城市,和秦钟的付出分不开。
同时,更难得的是,他并不借自己特殊的地位,谋求私利,在黑白两道,均很吃得开。
“今天的事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但你要记住一点:在那个人面前,我什么也不是!”秦钟声音转寒,“如果你觉得我是这里的帝皇,那么,他就是这里的神!”
赵辽浑身剧震,作声不得!
称人为神,这是将自己放到极卑微的位置。
多少人眼中,秦大可以说就能称得上“神”。
可这样的秦大,竟然称另一个人是“神”!
忽然间,赵辽出了一身冷汗,暗感庆幸。
只是跪一跪,道个歉,就解决了问题。
假如当时对方要求,要了他赵迎的小命,恐怕秦大也不能不答应!
“走吧!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。”秦钟闭上双眼。
心思却澎湃起来。
想到了刚才王纵教给他的东西。
当年所受的重伤,他一直靠着武道修为,来进行压制。
但也只是压制而已,收效甚微。
刚才,王纵教了他一套从没听说过的武诀,说是只要勤加修炼,必有效果。
那是否真的有用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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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上午十点,陇阳市第五人民医院。
王纵把车子停到停车场,小心地扶着孙琼下来。
孙琼昨晚打牌打了个通宵,今早起来发了烧,感冒了。
她一向是一惊一咋的性格,一早起来就惊叫自己要病死了,嚷着让欧韵送她去医院。
可欧韵这几天正忙得不行,脱不开身,只好叫王纵送她去。
“慢慢慢点!头皮疼!”孙琼有气没力地埋怨着。
王纵对她简直无语。
当年干爹是怎么想到,要娶这样一个老婆的?
得了个感冒,发烧三十八度七,可反应就跟得了癌症一样!
但为了欧韵,也只能耐着性子,扶她进了大厅,挂号,送诊,取药,忙个不亦乐乎。
好不容易服侍孙琼吃了药,又带她回到停车场,准备送她回家。
哪知道到停车场一看,两人均是愕然。
一辆白色suv,横着停在他们的奔奔车前,挡住了路。
车上没人,也没有留电话。
“谁这么缺德,把车停这挡路?”孙琼抱怨道。
“干妈你先上车,我来处理。”王纵把她扶上车坐好,关门出来。
停车场是全自动式,没有工作人员,这时车位甚至都没满,但对方直接停在这,可能是因为急着看病。
但这无论如何,不该成为乱停乱放的理由。
王纵沉吟片刻,正准备打停车场工作人员的电话,旁边有人走近。
“草!又是这车!”那人似乎是旁边停车位上的吉普车车主,一看到那白色suv,登时露出怒容。
suv车身太长,不但挡住了王纵的车,也挡住了他的车。
车不挪开,根本开不出去。
“兄弟,认识这车?”王纵讶异地看他。
“何只认识!这车挡我都挡三回了!”吉普车车主恼怒地道,“苟日德,迟早我非砸了这车不可!”
“三回?私仇?”王纵错愕道。
“什么私仇,这是这医院邱副院长儿子邱明的车!”吉普车车主叹道,“经常到处乱停放,这车牌号早就臭了!仗着自己老爸是副院长,把这当他私家停车场呢!”